四空如意

我磨灭了令人捧腹的悲剧,溺死了的渴求。

我不是我。

圣杯战争pa

嗑愚世愚结果脑了个诡秘圣杯战争,都是口嗨


背景设定在贝克兰德,由高序列打响的一次圣杯战争(可以理解为争夺万能许愿机),部分为代理人,部分可能是天使之王亲自下场


然后我脑的是Caster组御主是格尔曼斯帕罗(被灰雾上沉睡的小克切片出来的秘偶格)从者神愚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上却是主从倒置。格尔曼保留着神明的绝对信仰与忠诚,愿为他的主献上胜利,而愚者又是神性远远超过人性的状态,对补魔什么的毫不羞耻,于是一来二去就形成了一种暧昧关系,信徒敬爱神、神宠爱信徒这样的相爱。


最开始的补魔是个意外,因为建立魔术工房消耗的魔力超出意料,而且很纯粹地只是格尔曼斯帕罗喂血给愚者喝。但当浑身笼罩在灰雾和兜帽里的神明低下头,露出挺直的鼻梁和光滑的下巴,认认真真地舔舐着格尔曼手腕上流下的血,鲜红的液体残余在祂有质感的唇上时,就算是再冷酷的赏金猎人也会忍不住屏住一口气。


愚者察觉到他的僵硬,伸出手摩挲着格尔曼的皮肤,微微勾起唇角,就像在漫不经心逗弄一只猫,把划开的伤口抹去了。而狂信徒单膝跪地,把头轻轻靠在愚者腿上,虔诚地,卑微地,神明默许地,被揉了下头发。


后来发生的负距离补魔(液体/肉体接触)发生得似乎理所应当,狂信徒怎么回事让自己的主有魔力不足的风险呢?虽然建立了魔术工房的愚者可以自行转换贝克兰德的龙脉成为自己的魔力,但在陷入Rider“0—17”的固有结界(参考女神的小镇)时还是断开了与魔术工房的链接。如果想出去必须消耗比想象中巨大的魔力,于是冷淡的赏金猎人仰头乖乖巧巧主动向愚者献身,神明摸摸他的下巴,问:你准备好了吗?他回答:为您是我的荣耀。


于是搞上了床,愚者的动作很轻柔,很怜惜祂的眷者,但格尔曼即使是主动剥开地自己,被触碰时也会颤抖一下。无面人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拥有秘偶的愚者早熟练得多,始终掌握着主动权,引领着自己的眷者。到后面,从者对魔力的汲取让愚者有点小小地失控,灰雾游荡,在那隐蔽之下黑色近透明的触手缠了上来。


然后补魔补了个爽的Caster组成功突破了固有结界,虽然是女神容器的“0—17”超过一般Rider的强而且有职阶克制,但愚者真神下场两方交战的结果就是打了个和平球,达成联盟共识,格尔曼斯帕罗和阿里安娜口头上下了个牢不可破盟约。


紧接着负责调停的贝克兰德军情五处发布一条通缉(捏他自F/Z),所有圣杯战争参与者停止争斗联合追缉Assassian组,胜利者可以获得王室打开的绿色通道权。


至于为什么发布通缉呢?因为assassin组御主是那位导致贝克兰德大雾霾的“绝望”女士,而她召唤出来的从者是特莉丝——维持在原初魔女附身状态下、近乎崩坏的特莉丝。


然后就是交战,出乎意料但也情理之中的,魔女的头颅被Lancer组摘下。Lancer梅迪奇和御主乌洛琉斯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踪迹(祂们是真造的代理人),就差高调宣布我是们梅迪奇和乌洛琉斯,我对此次恐怖袭击(划掉)谋杀负责。


(补一句圣杯战争这边匿名属于匿了个寂寞,都是老熟人打架)


Assassin退场,与此同时Saber组和Archer组发生冲突。Saber组是御主贝尔纳黛和知识皇帝时期的罗塞尔,Archer也是御主阿蒙(远太代理人,只是序列4寄生的别人)和被困在屏障外时期的“门”先生。打了一架勉强算是两败俱伤,罗塞尔虽然顶着逆克制但面对“门”先生还是打出了自己百分之二百的实力,然后阿蒙仗着自己分身多准备让伯特利开大,结果被一般路过(暗中观察)的愚者伸手拦了一波。


至此,破茧组老乡会正式成立,口号是一致对外,虽然三人心里清楚随时都能背刺对方一把。然后阿里安娜和贝尔纳黛就很目死地看着格尔曼和愚者一对神明眷者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但愚者真的太好用了,Caster的魔术工房正在慢慢扩张检测范围,让一向口无遮拦的罗塞尔也无法说出“卧槽周明瑞你是不是睡粉”这种话——万一不提供支援了怎么办。


然后到大战场,其实也是一次意外,拉着乌洛琉斯在贝克兰德里随机转(逛街)的梅迪奇(天使之王时期)忽然遇到结伴的老乡会,本来另外三个人说打个和平球改天再战,结果梅迪奇二话不说上了——他们把战场转移到郊外,以防万一乌洛琉斯联络了自己的盟友阿蒙。现在除了神秘的Berserker组,所有人到齐。


于是开打,原本大家还是很团结一致的,但是打着打着局势突然复杂起来,各自轮转似的相互耗着。然后某个节点爆发,“0—17”和愚者忽然联手攻向乌洛琉斯,梅迪奇来不及回防选择自爆,比起圣杯战争失败和他被消耗,大蛇活着对祂对自己对真造都是最有利的,至少在这节骨眼上乌洛琉斯不能重启。


于是Lancer组退场,但与此同时罗塞尔·古斯塔夫被伯特利带出母神的污染濒临失控,由贝尔纳黛和格尔曼斩杀,阿蒙本想趁机对贝尔纳黛出手但被愚者阻止,把古斯塔夫的长女送出战场。战斗没有继续,阿蒙见机不对拉着自己的从者跑了,剩下的格尔曼和阿里安娜开始思考最后似乎清醒过来的罗塞尔为什么要充满恐惧地喊到“小心Berserker!”


过了几天,彻底掌握贝克兰德全境的愚者忽然把他们都叫了过来,神明第一次语气严肃地宣告:“祂已经潜入进来。”


祂是堕落母神,侵蚀了Berserker的御主成为自己的傀儡,而Berserker正是堕落母神的分身。祂正在借机缓慢地吞噬掉屏障所以现在,两组的优先等级置换,比起让阿蒙退场现在更关键的是清理堕落母神的污染。


决战开始,愚者和“0—17”彻底联手,中间经过了很多波折我也没想好,总之女神容器和堕落母神一起退场,但被外神侵蚀的伯特利失控了由愚者和格尔曼对付,阿蒙本来把令咒用完限制了一下“门”先生似乎就跑路了,但没想到祂最后还是后来当了把支援。然后继续打,为了贝克兰德非凡者的可持续发展着想愚者没有再消耗它的灵脉,而是全靠格尔曼斯帕罗供给。


最后“门”先生以为愚者只有最后防御的魔力于是放心把底牌亮了出来,但没想到阿蒙非常水地分担了一点压力,更没想到愚者a了过来,祂的嘴角沾着一点血迹——拟超新星爆炸在那个被分割开的空间开始收缩、坍塌、爆炸,消弭于无。站在后方的格尔曼微微勾起唇角,手腕上的伤正在飞速愈合。


所以圣杯战争最后的胜利者是Caster组,在拿到圣杯送到灰雾上研究后发现它并不是能实现所有愿望,而是会将太过空想的以扭曲的方式实现后,圣杯被丢给了格尔曼和他的从者,任由他们自行处理。


于是愚者拿着圣杯,两个同样不同于本体只是南柯一梦的存在对望着,最后他说:只有短暂的一天也好,让我们平静地度过。


然后格尔曼斯帕罗和愚者如他们的愿望般度过了平静的一日,只是神明和祂的信徒的为数不多往后也不会再有的厮守。


在燃烧的夕阳里,他们消失了。


秘偶倒下,回收进灰雾之上。

从者化作闪烁的金光,退场。



没了,就脑了这些,不准备写但应该会整个愚世短篇,设定在第一次补魔或者战争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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